正如尹涛所预料的,宋轶的表现“激”起了白敬亭的战斗欲望,“在这段戏里,柳玉茹有大段的台词,在拍摄过程中,不管拍摄怎么调角度,换机位,宋轶一个字都不带错的,每场戏都保持了非常完整的节奏。”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